金玦焱立了一会,慢慢踱回桌边,慢慢坐下,手又开始抚弄那个泥人。
百顺彻底糊涂了。
过了一会,他试探的问了句:“爷,璧儿回来了,要不要传她过来?”
“璧儿……”金玦焱正在出神,忽的眸光一定,转了头:“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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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儿跪在地上,玉色水田小夹袄配藕荷色的缎子比甲,将身段裹得玲珑有致,墨绿色的裙子在地上铺开好看的圆形,衬得她仿佛出水的芙蓉,顶珠带露的水灵。
也的确带着“露”。
璧儿捏着小手绢,哭得梨花带雨,声音不高不低,语气欲说还休,音量嘤嘤嗡嗡,调门曲折婉转,总结起来便好像是黄莺在鸣唱。
感觉到金玦焱投来的目光,璧儿不觉哭得更悲戚了,还只拿帕子挡了一半的脸,露出另一半的水眸盈盈并娇颤双唇,时不时再抬眸一望……红杏说,这样的表情最让男人心动,不用开口,人便先软了。
红杏说,她之所以这般费力,全是因为金玦焱不开窍,一旦开了窍,什么都不用愁了。而只要是男人,都挡不住女人的温柔。以前她就是太青涩了,所以金玦焱才总拿她当孩子看,如今她显露女人的本质,还怕他不动心?
“璧儿,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