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中般,晃了晃,跪在地上:“四爷饶命……奶奶,救救奴婢……四爷,奴婢再也不敢了,呜呜……”
立冬开始哭。
其实在爬墙时被金玦焱抓个正着,他当仁不让的跟她回屋,还走到了前面,就跟他是主人似的,他一项一项的历数她的“罪状”,语气糟糕,表情可恶,阮玉都没有生气,可是他突然说要立冬,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立冬已经开始磕头了:“四爷饶奴婢一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金玦焱,你太过分了,立冬还是个孩子!”
她还是个孩子,那你是什么?你比她大哪去?摆出一副长辈腔调,是想教训我吗?
还说我过分,我怎么了?你觉得我要把立冬怎么着?你那脑子想什么呢?我是会杀了她,还是会……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一个……不堪的人?
心中怒火翻腾,却是化作笑声,震得桌上青瓷三彩小盅内的茶水战栗波动。
他起身,踱到立冬跟前,好像要伸手拉起她。
立冬急忙往后挪了挪,带着哭腔:“四爷饶命……”
“哈哈……”金玦焱大笑,似是很有些意外的看着阮玉的愠怒,丫鬟们的惊恐与敢怒而不敢言:“爷不过是要叫立冬到烈焰居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