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多年的妻子哭得这般伤心,金玦鑫也难过。
他笨拙的为姜氏抹泪,轻声安慰:“放心,娘不会让咱们难做的,不论是娥姐儿出阁还是钥哥儿娶亲,都是爹娘的门面,你……”
“门面?”姜氏冷笑:“门面和门面可差得远了,就是同样的三十六抬嫁妆,表面看着光鲜,可是里头呢?钱家老大嫁女的时候,那嫁妆可是插不进手去,可是轮到老五呢?后三抬嫁妆装的全是铜钱……”
越说越气:“还有今天,说什么肃儿媳妇的娘家人讹去了十万两银子。我还不知道肃儿媳妇娘家都是什么人?都是乡下人,除了庄稼,他们知道什么叫‘万’?怕就是李氏给自己整的捞头,亏得老爷还同意了。这就是你说的‘有数’?”
话至此,真恨自己当初怎么就放李氏去占这份便宜,否则这十万两不就进了自己的腰包?
金玦鑫脸一暗,压低了嗓子:“这话你可不能往外说!”
“我是不能往外说,谁信我呢?别打不着狐狸倒惹身骚。李氏也就是算准了这点才这般大胆,真亏得这帮人,怎么就没个出来撕了她那层假模假样的皮?”
莫名其妙的,她就把这样重大的使命加诸在了阮玉身上。
可阮玉总是一副退避三舍的模样,如今更是装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