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怒火中烧。
“休书这等事,总该由为人夫君者出具,怎能凭一时之气,口不择言?”
卢氏立即满怀希冀的盯住儿子。
阮玉则带着好笑的表情看着他,那意思是在说,这不是你一直想要达成的心愿吗?
金玦焱心头的火被她勾得一鼓一鼓的,只恨不能掳了她回去狠狠教训。
然而此刻,他只能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无论她使什么手段,都绝不答应!
钟忆柳急了。
这是多好的机会,由阮玉自己开口,相府那边也说不出什么来。再说,表哥不一直想要休妻吗?这是怎么了?因为是阮玉提议,所以抹不开面子?
她正要提醒,可是卢氏紧紧抓住她的手,她只能抿住唇,委屈而期待的望着表哥。
金玦焱出了口恶气,只觉心情好了许多,转了身,意识到自己尚对阮玉的去留有绝对的控制权,不由露出微微笑意。
阮玉肃了神色,别过头去。
一时之间,天高云淡了。
金玦焱沐着从门窗吹进来的风,方发现后背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层冷汗。
“娘,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终于有机会发问了。
卢氏见气氛缓和,也不好再上纲上线,只得嗫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