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做什么如今还做什么。穗红先跟着春分学学,早前不是说了,咱这屋里还缺个一等丫头?”
一句话,安了两个人的心。
穗红感激不尽,自打升职就怕讨了原来大丫头的嫌又怕什么也不做让主子厌恶的她急忙上前:“奶奶,奴婢服侍您梳洗吧……”
阮玉点头,任由她扶着去了。
春分本想跟上,又停住。
若是从前,她定要给穗红个下马威,可是这会,面对被“退货”的立冬,不知是喜是忧。
这是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呢?
立冬没有成功,璧儿倒“起死回生”了,真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璧儿那丫头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然而再思及金玦焱那一番话……
这是……出尔反尔?还是……
春分真的搞不懂金玦焱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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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今天很累,累得什么都来不及想就睡着了。
她应是没做什么梦,可是睡着睡着,忽然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阮玉……”
好像是金玦焱。
她一下子惊醒过来,然而入目的只是满眼的黑。
心口狂跳,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她翻了个身,白日里的事渐渐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