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如何受得了?
璧儿不断的重复“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还一个劲的念叨“四奶奶”。
问她什么也不说,只是摇头,神智好像都不大清醒了。
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千依过来了,很委屈的说立冬回主屋了。
璧儿便大喊一声,晕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在跟前候着了,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让他什么也说不出,然后就……
他这边正自纠结,阮玉则跟那个新提拔的他叫不出名字的丫头欣赏春光,还指点着哪一树的花开得好看。
“阮玉……”
阮玉又笑了两声,走了两步,方好像听到他的声音。
回了头,满脸粲然:“四爷叫我?”
金玦焱迟疑。
阮玉眨眨眼,又笑:“方才四爷好像要说什么事……”
金玦焱顿时一点说的念头都没有了。
阮玉目光一闪:“是关于璧儿吗?”
金玦焱别开目光,望着远处的一株桃花:“没有……”
阮玉便淡而冷的一笑,继续向前。不多时,又跟穗红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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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三月三后,阮玉的清风小筑就热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