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清白还很重要吗?再说,你要如何解释你这持续了七月之久的失踪?畏罪潜逃?”
阮玉弯了弯唇角,其实这些她不是没考虑过,只是皇帝有皇帝的苦恼,乞丐有乞丐的欢乐,尤其是自打发生了那件事……她只要在屋里待上一会,只要想到那一幕,就恶心,就憋闷,就恨不能逃得远远的。而且,她这身体总归是别人的,她的一切都是别人的,为什么要白占个名分,让所有人都不开心呢?
更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她只是想找个事情,做一做……
如花在脚边低吠。
她没有跟它商量过自己的决定,它自是要愤怒的。只好在它无论吼什么别人都不懂,自己也权当没听见。
“你……”她顿了顿:“是不是也是因为很满意现状,亦或者想逃避什么,所以……”
尹金飞快的转了身,望向天边。
风过,滚绣竹纹的袖口猛的一动,似是在诉说无法言喻的愤怒与伤痛。
然而只是片刻,袖口静垂,轻轻飘摆,仿佛无力,又仿佛释然。
他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悠然而空寂:“不会游泳的人掉到河里该怎么办?拼命挣扎?大多数人都会这样做,可是这会使他们更快送命。正确的做法是……随遇而安,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