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玉急了,抬脚就踹出去。
怎奈她习惯用右脚,伤的也是右脚,结果直接尖叫一声。
金玦焱眉心一紧,顺手将她的脚捞过来。
她还要挣,金玦焱已经把鞋跟袜子脱下来了,搭手一摸,立即怒了:“说你还说错了吗?你这脚都脱臼了,还折腾什么?亏你忍了这么久,还不让人看,你是想当瘸子吗?”
“不用你管!”
阮玉又拿另一只脚踹她,结果直接被点了穴。
“金、玦、焱!”
“叫我什么事?”
他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握住她的脚踝,又仔细查看了伤处,然后用力一推。
阮玉惨叫。
“行了,狼听见也不敢过来了。”
他摸了摸骨缝,很满意自己的手艺,然后拾了袜子。
白缎绣灯笼纹棉袜折腾了一天,此刻的颜色跟味道皆有些可疑。
他皱了皱眉,仍旧仔细为她穿上,又轻轻把那只伤脚放下。
阮玉的目光跟随着他的动作,垂下,鼻子一酸,顿落了一串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