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好生在外守着,若是听到什么动静便即刻冲入,万万不能让阮玉及阮玉的嫁妆受到丁点的损害。
姑娘这是怎么了?明明知道金玦焱对她的东西觊觎得不行,还要引狼入室,莫非是真的跌坏了脑子?
☆、180心慌意乱
金玦焱不让别人进屋,她只得在外面探头探脑,但见金玦焱略略一扫,唇角挑上一抹嗤笑,似是很不以为然,心里就开始不忿,竟忘了曾经暗示阮玉不要“露富”,只恨不能把箱箱柜柜都打开,晃瞎金玦焱的眼。
金玦焱负了手,在屋里转了一圈,时而眯眼,时而皱眉,然后弯了腰,随手掀了一只雕着事事如意图案的樟木箱子。
里面摆着四只瓶子。
他打量一番,挑了只贯耳瓶,点头:“这个是好东西,南宋官窑的。”
摸了摸,再点头,放回去,又转了身,打开另一只铁皮包角榉木大箱,看着里面码得密密麻麻的盘子,皱眉,从里面抽出只青花麒麟纹盘,捧在手心,连声啧啧:“哎呀,这么宝贵的东西怎么同这些俗物放到了一起?”
话音一落,再四处打量:“阮玉,你这嫁妆该整理一下了,这般良莠不齐,我真担心你哪天把宝贝裹到破烂里卖了!”
想到新婚那夜,她跟捣蒜似的砸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