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坠子的时候明明眼睛一亮……
但主子的话是不能违背的,尤其是当着下人的面前,于是春分便将盒子交与百顺。
百顺自不知这是什么物件,只小心收了,还说了一番吉利话。
待他走了,春分睇向阮玉,那眼神便有些埋怨:“那坠子分明是姑爷送给姑娘的,姑娘为什么不要?”
阮玉揪下藤上剩下的最后一颗葡萄,又放下,转而端起茶盏:“他送的我就一定得要么?再说,他也没说要送给我。若当真是送我的……”
顿了顿,垂眸,拿盅盖轻拨水面浮茶:“自是会拿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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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顺将东西放在金玦焱的柏木书桌上,想了想,又摆到蕉叶纹素池端砚旁,这样,金玦焱一进门便可看到。
这可是四奶奶交给四爷的,万不可怠慢!
于是又将小盒挪了挪,方才出去。
不多时,房里进来一个人。
是夏至。
胭脂色刻丝桃叶的罗衣也未能把没施粉黛的脸显出几分好气色,若是细看,人还消瘦了不少,圆润的鹅蛋脸如今小了一大圈,下巴尖得像锥子,倒多了些我见犹怜的味道。
早上她出去时,又遇了旁院的几个姨娘。
这人都是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