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爷的声音很低,他就是把耳朵再拽长一截也听不到。
然后璧儿就开始哭,哭声很大。
再然后,脚步声传来。
他急忙闪开,可是那门板就追着他的鼻尖过来了,到底还是拍了一下。
晕头转向中,见为了此番“传召”而梳洗打扮了小半个时辰又换了身新衣的璧儿冲了出去。也不知跑去了哪,不多时便听到东厢房一通乱响。
璧儿高叫:“你这贱人,做了不干不净的事却要赖到我头上,我跟你拼了!”
另一个女声也在叫:“你这小蹄子,竟敢以下犯上,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叮叮咣咣。
百顺听得心惊,急忙往屋里张望。
但见金玦焱稳稳坐在太师椅上,见他张望,还问了句:“动静够大吧?”
百顺茫茫然的点了头。
心道,咱这院里就一个姨娘一个丫头,却是闹得比哪个院都热闹,都赶上唱大戏了。
却见主子唰的拉开湖蓝软绸的薄窗帘,只往外看上一眼,唇角便露出微微笑意。
百顺有些明白了。原来这戏是唱给主院听的,不用说,四奶奶屋里的灯一准亮了。虽然他不清楚四爷在那边遭遇了什么,璧儿跟夏至姨娘又结了怎样的新梁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