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坟地的光线太过诡异,她的脸有些发白。
她遥望贾经消失的方向:“他,没事吧?”
“什么事?”
“我听说真有人被吓死的……”
“吓死活该,谁让他竟敢动……”
金玦焱把“我的女人”咽下,恨恨哼了一声:“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怎么会死?损人都长寿!”
斜睨着阮玉:“心疼了?”
阮玉瞪了他一眼,脱下脚上那只失而复得的鞋子,恨恨的:“把它烧了!”
金玦焱抻了个懒腰,拉长声调:“也难怪,写了那么多情信,难免生出几分情意,假戏真做也未可知。如果你后悔了,咱们再把他叫回来?”
阮玉直接上去踩了他一脚:“什么情信?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每次传书,都是金玦焱在一旁摇头晃脑的念念有词,她在桌边咬牙切齿的落笔成文,什么“小亲亲”、“小肉肉”、“小宝贝”、“小心肝”、“人家的经哥哥”……都是出自他口,她一边写一边怀疑他是不是对温香就是这么干的,亦或者这家伙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比如他跟贾经……
“什么是‘基友’?”他转头问她。
她送他一记白眼,然后一边安抚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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