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难道还会骗人不成?
春分几乎要破口大骂了。
而派去的婆子就在这会回来了,说四奶奶着实病得不轻,人都开始说胡话了。
李氏这才放了春分对牌,却仍旧丢了几句风凉话。
春分现在没工夫跟她计较,急请了大夫,开了药,强给阮玉灌下去。
屋里正忙着,金玦焱来了。
没人理他,他也不恼,只兴冲冲的往里屋走。
春分端着药出来,一见了他,立即竖起眉毛:“四爷是打哪来啊?”
金玦焱一听这语气不善,再一打量,目光落在药碗上:“病了?”
春分冷冷一笑:“托四爷的洪福,昨儿个把我们姑娘领出去走一圈,回来就病了。”
金玦焱眉一紧,往里便走。
“四爷还是别去了,我们姑娘可算睡实了些。”
金玦焱脚步一顿,依旧撩了碧玉珠帘子。
春分在外面嘟囔:“什么时候出去不好?偏得七月十四……”
本打算转身离去,又忍不住回了头:“需要的时候不见人影,这会出来有什么用?”
早上时若是他在家,李氏也不至猖狂到那种地步,姑娘也不至受这份窝囊气。
金玦焱自是听得清楚,不觉攥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