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很危险。
她一向是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而且将来,她也会力争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这般的依赖与渴望,完全不利于她的成长。
可是她今天病了,她就不能软弱些吗?
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然后闭上眼睛:“可是你能做什么?”
“你想我做什么?”金玦焱语气急切。
“我,我想听笛子。”阮玉说完,抿紧唇。
她是记起了那幅画,温香在前方弹琴,他在身后吹笛子,俩人一坐一立,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完美。
如今再次想起,不能不说,是有些嫉妒的。
她是不想做一个觊觎别人物品的人的,可是今天,就让她,蛮不讲理一回吧。
金玦焱皱起了眉。
他想到的是阮玉跟尹金的那次合奏。
怎么,如今病倒在床,很是希望此刻陪在身边的是尹三公子吗?
攥紧了拳,想象将尹金如何捏得粉碎,又恨怎么没把他也叫到坟地里去,到时让阮玉看看风流俊逸的尹三公子是如何的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站起身:“好,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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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这处的调子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