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弃义,是无耻小人。
可是如花,你到底给我安排了个怎样艰巨的任务,为什么我自始至终都是在为你活着?我为什么不能拥有自己的选择?
我知道你难过,你痛苦,可是我呢?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啊!
季桐冲上来,一把拉住她,只一下,就将她扯至面前。
如花又开始丧心病狂的叫,这回为的是她跟季桐太过接近,而除了它,绝不能有任何女人可以接近季桐。
如花,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季先生,”她努力使自己显得镇定:“你喝多了,有什么事,我们以后……”
“不……”
他又用力扯了她一把,这回是直接把她搂进了怀中,无论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放手。
如花嘶叫一声,没动静了。阮玉估计它是受了过度的刺激,绝倒了。
如花,你心脏不大好啊。
“季先生,季先生,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
“不,我不放!我若是放开你,过了这一回,我就没有勇气说了。”
季桐抱着她,怀抱颤抖。
阮玉的心感受到那份颤动,竟跟着一点点的痛起来,痛得不可遏止,就好像她与这个男人相识已久,经历过无数次心照不宣的眉眼相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