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阮玉都是假的,又如何用得了真东西?
垂眸,唇角弯得惨淡。
春分收回目光,思忖片刻,凑上前道:“姑娘,依奴婢看,姑爷这份心倒是真的。”
阮玉起身,往卧房走去。
春分急忙跟上:“姑娘有没有想过,其实那壶真或不真,他不说,哪个知道?即便是假的,姑娘都不在意,他又何必在意?又何必非要换个真的来?姑娘,有些话,奴婢虽只是说说,姑娘可要往心里去。姑爷怕是……对姑娘是认了真的。过去种种,就让它过去吧,谁能没个糊涂的时候?姑娘不也是……”
瞧了瞧阮玉的神色,继续道:“可姑娘跟姑爷就是在一处了,以后的日子也还长着呢,难道就总这么隔阂着?如今姑爷已经退了一步,那份心奴婢瞧得真真儿的,姑娘为什么不能……”
“汪汪汪……”如花忽然跳起来大吼。
春分吓了一跳,摸着胸口,瞪眼睛:“死如花,你抽疯啊?”
阮玉却听它狂叫:“我不同意,我死活不同意!你用的是我的身子,我要嫁给季桐,我不要他娶金玦琳,我要嫁季桐,我要嫁给他——”
阮玉看着它,忽然道:“如花,你真可怜!”
大好的姻缘,只因身为阮洵之女,便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