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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一手支头,一手摇着羽扇,哼哼呀呀的仿佛在唱歌。
阮玉听他唱道:“早不早,晚不晚,不是你,就是你。说福不是福,说祸不是祸,时辰一来到,祸福就更替啊……”
春分皱眉:“唱的是什么?这老道该不是有病吧?”
阮玉急忙转回头。
她怎么觉得老道唱的就是她的事?可是什么叫“时辰一到,祸福更替”?他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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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禅房,阮玉有些神不思蜀。
春分便怀疑是被那道士吓到了,气得要去找主持算账,要么就找人做法事给她驱邪。
阮玉让她不要麻烦了,又强打精神表现得正常些,终于骗走了二人,躺到床上。
待隔壁的说话声渐渐停了,又屏息听了一会,方悄无声息的下了床,穿了软底的睡鞋,蹑手蹑脚的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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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溜到拐角,却发现道士不见了,正待惊悚,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懒洋洋:“是找贫道么?”
阮玉吓了一跳,差点惊叫,旋即发现,道士正歪在回廊下。
月高高,廊檐洒下大片阴影,道士就窝在那,见她过来,坐起身子,饶有兴致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