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也有办法替她开脱,还道:“你们两个是表兄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前还在一张席子上睡着,如今哪来这么多穷讲究?莫非是你媳妇挑唆的?”
然后就痛斥阮玉若何如何行为不端,气得他只想怒吼。
如今这个表妹就像掉进灰堆的豆腐,吹不得,拍不得,烦人得很。
他一卷袖子,一甩袍摆……你不走,我走!
而且他已想好了去处……阮玉的卧房。人不在,他感受感受气息总可以吧?
为数不多的几次近距离相处,仅有一次的卧榻酣眠,属于她的气息已经深深印在他的心里,哪怕只是浅浅的呼吸,都会感到她的香气萦绕鼻端。
于是,他准备出发了。
“表哥……”
钟忆柳见他要走,顿时急了,就要追上去,怎奈袖子勾到了博古架,架子一晃,格子里的一只瓶子就要倾倒下来。
钟忆柳的头顶顿时冒起了青烟,她深知这些宝贝对于金玦焱的重要,若是她弄坏了什么……
突发的紧急往往能激发人的潜能,钟忆柳腰身一扭,手臂一伸,恰恰捏住了瓶子的一只“耳朵”。可是还没等她松口气,只听“咯嘣”一声,耳朵竟然齐刷刷的掉了下来。
她一下就愣住了,无法想象这只耳朵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