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借了只一模一样的凑成一对,摆在福寿堂图个好看吉利,然后她便还回来了,莫非是那时……
指尖摩挲着“耳朵”,眼睛越来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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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金玦焱换了身新袍子,抱起瓶子,对镜搔首弄姿了半天,然后揣起“耳朵”,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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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四爷,这都宵禁了……”车夫扯着马缰,不肯套车。
“宵禁怎么了?爷想出门,谁拦得住?”
“四爷自是随意,可是城门,城门不开啊!”
“爷这有京兆尹女公子的手书,哪个敢拦?”
车夫死活不肯,苦苦哀求:“四爷要出门,也得让小的问问老爷……”
“怎么,你还敢抗命?”
“不,小的,小的……”
“闪开,你不去我自己来!”
“不不,小的,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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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炷香的时间后,一辆轻便马车驶出静谧的金府,眨眼便没入黑暗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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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
金玦焱抚摸着怀里的瓶子,心里就像盛满了水,随着马车的颠簸,几回回的要溢出来。
他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