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噗的飞了满天。
穗红恰好进来,惊得张大了嘴巴:“天啊,这狗疯了。如花,如花,你在干什么?”
她冲上去要收拾如花,如花则灵巧跃下,恰好落到破扇子旁边。
简直是一见仇人,分外眼红。
就是你,就是你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你——
它又对着扇子一通狂咬,仿佛忘记了这个扇子还肩负另一个使命。
可是现在,它已怒到极致,做人做狗都了无生趣。
“天啊,这狗真的疯了!来人,来人呐……”穗红抓住扇子的另一端,开始跟如花拉锯:“放开,你这臭狗,放开!”
如花四肢发力,屁股亦跟着往后使劲,不时哼哼两声以示威胁,就是不松口。
有人冲进来,见此情景,急忙帮穗红抢扇子,其余人则或举笤帚或抡鸡毛掸子,终于连哄带吓的让如花松了口。
穗红连忙拾起扇子,帕子都来不及掏,直接拿袖子使劲抹了抹上面的口水:“看你干的好事,好端端的一把扇子就被你弄坏了,看奶奶回来怎么收拾你!”
“那本来就是一把破扇子!”
如花吼叫,可是落在别人耳中,就是两声“汪汪”。
穗红不再理它,只走向霜降:“这可怎么办啊,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