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我可什么都没做……”
如花稳稳的蹲坐在地上,将尾巴压在底下……这条东西总是莫名其妙的乱表达情绪,它一直控制不好。
“而且我早告诉你了,你逼得他越紧,他就离你越远。”
“混蛋——”
一只琉璃小插屏呼啸而来。
如花只是偏了偏头,它便碎在一边。
如花吹了吹胡子:“你还能不能有点新花样?每回这东西砸的地方都一样,也便难怪人家对你不屑一顾……”
“你……你信不信我让人宰了你?”阮玉抓起了青瓷茶托。
“信,怎么不信?你现在可是金家的能人呢。”如花换了个坐姿,语带嘲笑。
其实它知道阮玉现在很可怜,或者说,阮玉现在的心境跟它很类似,都是一种有苦难言的感觉,尤其是阮玉,她喜欢季桐几乎已经达到变态的程度,那种痛苦便可想而知。
可它就是无法同情她,尤其是想到金玦焱的黯然,心头就像有一把怒火在燃烧。
当然,它也不是要阮玉转换了心意去对金玦焱热情,这个假设它只要想一想就万分难受,它只是……
它也不知自己想要做什么,又想要阮玉做什么,只是自己难过,金玦焱难过,而这一切,都跟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