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阮玉平日只让她们做好分内的事,守好规矩,只要不出差错,别的是不管的,也便难怪她们嚣张,弄得自己这个管家娘子有力无处使。
她转了头,有心劝上两句,但见阮玉就坐在台阶边的楠木交椅上,对着满院的热闹微笑,但很明显的,她的心思早就不知飞到哪去了。
春分便叹了口气。
姑爷走了快一个月了,音讯全无,搞得人心惶惶。她们一惶惶,就折磨姑娘,就好像姑娘只要把嫁妆拿出来便万事大吉了。
难不成是她们藏了金玦焱或者是金玦焱跟她们合演了这一出戏用来骗姑娘的嫁妆?
最近,清风小筑里出外进的人不少。
李氏明里关切,暗里藏刀,这些人里就数她折腾得最欢,每次来都一顶顶的给姑娘扣大帽子,说什么“不贤不孝”了,说什么“忘恩负义”了……也不知道金家对姑娘有什么恩。若不是姑娘,哪来的“皇商”?若没有这个名头,金家出了这么大的事,那些人能只在外面叫唤,还不进来把房子拆了?还容得你在这叫嚣?
姑娘一半嫁妆给了金玦琳,难不成还要把所有都赔给你们金家?你们也不想想,姑娘自打嫁过来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吗?你们也好意思张口?你们怎么不问金玦琳求助?一个庶女风光大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