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给主子解解闷罢了。”映雪面上是困惑的表情,语气也颇为恳切。
“以后少说没边没际的闲话给主子听。”污了耳朵还污了心性。
云嬷嬷深知映雪这类执着向上爬的人,一旦有机会不择手段的事情多半也做得出。若有朝一日谢锦言失势,另投他主的事情不是做不出。
这才是她不喜此人的根由。
映雪和香巧是一个屋,她回去的时候,香巧已经准备入睡了。
香巧把灯拨亮了,用闲聊的语气说:“嬷嬷唤你,可是又训斥你了?”
“无事,说了两句就让我回来了。”映雪打了个哈欠,就着铜盆里的水洗漱。
“连番训你,总有个由头吧?你呀遭说道不是一两回了,也该记住教训。”香巧说。
映雪散了发髻对镜专心梳通发结,头也不回的地说道:“香巧姐姐说的是,我记下了。”
狡诈的小丫头,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说。香巧点了驱蚊的香料,拥被入睡。来日方长,她不急。
宫里情绪外露是大忌,身边几人私底下的心思,谢锦言一概不知。她径自睡得香甜,迷蒙间,还做了一个怪异地梦。
大雪纷飞,极目望去,里里外外一片莹白。转弯处,当差的小太监拢紧了袖子,留下一串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