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药,一时没什么恢复迹象,人倒频繁犯起困来,起得一日比一日晚,“每日请安就我去得最迟,再这般下去,太后她老人家非恼了我不可。”
“何必这么辛苦,你若不想去便托病不去。”萧慎回道,眉目带了一股淡淡的锐利之气。
那怎么可能?不论从孝义还是尊卑来说,都不合礼数。谢锦言以为他是说笑,没当回事。
但第二天慈安宫那边真派人来说,既然她感染了风寒,近日就在自己寝殿好好休养就是。她才知道萧慎说的都是真的。谢锦言有几分心虚,但又不好依旧前去,摆明萧慎是在扯谎。只得继续装病,她逗了逗萧慎新送来给她解闷的鹦鹉,自嘲道:“瞧我这多灾多病的,进宫不久,却关起门来养了好些次病了。”
鹦鹉扑闪了下翅膀,跟着有样学样叫起来:“病了……病了!娘娘病了!”
“娘娘教这扁毛畜生说这个,多不吉利。”云嬷嬷走了进来,示意红绣把这鹦鹉带下去,没纠正它的“语病”是不会送到谢锦言跟前来了。
“不过感叹一句,不想就被它学了去。”谢锦言知道云嬷嬷在这方面很是忌讳,笑着解释一句才道:“嬷嬷这时候过来,有什么事吗?”
云嬷嬷先是挥退众人,面有愁色地说:“今儿早朝上谢大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