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的茶。”
“娘娘昏睡了?”映雪吓了一跳,她去尚服那拿衣料,回来得最晚,现在只知谢锦言出去一趟,却和皇上一块回来了,还不知道先前的种种细节。
“太医一会儿来了就知道了。”云嬷嬷说着,往内室望了望。好不容易皇上来了,希望姑娘还记得她先头劝过的话。
“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没事的。”映雪话捡好听的说。
“对了,先前见你气呼呼的,是什么事?”云嬷嬷问。
“还不是那个眼皮子浅的龚女官嘛,竟分给咱们玉华宫那下等的边角料。一匹蓝缎绸子织的稀稀拉拉的,又薄又难看,粗使丫头都未必穿。”映雪今日也受了些闲气,“嬷嬷一直让我们忍气吞声,她们倒越发蹬鼻子上脸了。”
“主子都没发话,我们做奴婢的急有何用?”云嬷嬷叹道。谢锦言不像宫中那些从底层选起来的秀女,自小锦衣玉食,好料子从来不缺。她可知道好些秀女囊中羞涩,只能拣旧裙子改了又改,当新的穿上。人人都当这宫中花团锦簇,那也是要分品级的。
等姑娘醒了,得把这些说与她听听,免得她总不当回事。以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现在宫中局势不明,从前不可一世的淑妃都夹起尾巴做人了。一连串的事情发生想想不过个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