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唤了声“娘”。
谢二夫人拍了拍女儿的头,“娘在这,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只管和娘说。你爹今天也来了,在厅里头候着呢。”
有些话,她大概一辈子也不可能和谢二夫人说明。谢锦言摇摇头,端正了身子,笑道:“既然爹也来了,不好叫他老人家久候,我这就换了衣裳去见他。”
听了女儿的消息,谢韬就眉头紧皱。现在谢家式微,锦言在这个敏感关头有孕,也不知是福是祸。但亲眼见到女儿,他没表露一点愁绪,只宽慰的让她好生养着身子。他闲散了半辈子,但时至如今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多去找找那几个知交好友,为女儿拉份助力。
一家人一起用了夕食,时辰实在耽搁不得,宫门要下钥了,谢二夫人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送走了人,谢锦言轻轻叹了口气,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要被抽走似得。但她不想回屋躺着,到了园子里坐下,望着晚霞发了好一会儿呆。
映雪侍立在旁,藤桌上刚摆的茶点谢锦言原封未动。等红绣拿了薄披风给谢锦言披上,映雪和她咬耳朵:“我瞧娘娘像是不高兴啊。”得想法逗娘娘开心才是。
红绣不喜欢说闲话,更别提是在当值的时候,随口回道:“听说有孕的人脾性都会怪了些。”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