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失望没露上脸,但不自觉的也放松了许多,有心思笑闹了。谢锦言仰头看了看,终是笑了笑。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会儿慈安宫的气氛却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是剑拔弩张。
“你舅舅这些年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分青红皂白革了他的职也就罢了,还要把侯府嚼用的田产庄子收走,让一大家子怎么活?”现在这个儿子不大好动,谢太后原想忍过一段时间,但现下是忍不下去了。
“安南侯府是什么家底,母后该最清楚才是。”萧慎淡淡地说,“那些田产庄子真是谢府所有?朕已经手下容情了,若真细究起来,谢玮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留着你舅舅,他只会帮你。”谢太后狠声道,“你是失了心疯,要拆你自己的台!”
“母后要是只想与朕说这些,大可不必说下去了。”萧慎冷笑,他懒得纠缠下去,“时辰已晚,您还是好生歇着吧。外面的闲事就不要多管了!”
谢太后差点气得仰倒,指着儿子的背影厉声道:“要是没有哀家,你能走到如今?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当时就不该养下来!
萧慎脚步一顿,缓缓回过神看了生母一眼。谢太后只瞪着他,这哪里是个母亲的样子?萧慎面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