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叹了口气,“小的瞧金福在皇上那不好过。”
萧慎笑了,“前几天还听你骂他没良心,今天不过见了一面,又偏向他了?”金福滑头得很,指不定以后还有什么造化。
“殿下是没看见他愁苦的样子。”小管事小心翼翼地道,“若日后有机会,殿下再把他要回来吧。”看金福穿的衣裳都不合身,料子也不好,他又是个小气吧啦的守财奴,有银子只攒着也不去打点,绣娘又怎么会给他加料子做衣裳。
被皇兄要去的东西,就没要回的时候,萧慎摇摇头:“再说吧。”
“对了,今早三姑娘遣小桃送来一筐菱角,说是给殿下食用的。小的命人剥干净了,给殿下端上来尝尝?”小管事道。
听到是谢锦言送来的,萧慎失笑,他这还缺了那点子零嘴不成?“她怎么不亲自过来?”那次不是她把吃的送来,却在他眼皮底下吃干净。
冒冒失失的小丫头,又好吃又贪玩,再过几年就该说亲了,去了夫家不被人笑话?想到跟面团似得的表妹过几年就要嫁人,萧慎心里又觉得不太舒服。
就像那天谢锦言拉过他的手,他本不喜欢与人过□体接触,却鬼使神差地没撇开她。——这本于礼不合。手心里握着另一个人手心里的温度,这种感觉实在令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