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婢子们吓坏了。”谢锦言睡着之后身上又发了热,怎么唤也唤不醒。太医看过说是先前没好利索,小姑娘体弱,一个没照看好就容易复发。
禀告到太后娘娘那的时候,太后的脸色难看极了,原先伺候的那两个丫头挨了板子被贬到了浣衣局。她们两个又是新派下来的,因有前车之鉴,却是尽心尽力。
“妈妈呢……”谢锦言脸颊绯红,她晃了晃脑袋,人还不是很清醒。
宫女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已经退了,她松了口气,语气温和,“姑娘要什么?”
“没什么。”谢锦言瞥见俯身看着自己的人梳得光溜地垂挂髻,不由泄气。她明明记得回到家和父母吃晚饭的情形,怎么睡着了又做起了谢家三姑娘的梦?
这个梦一点意思都没有,这些人都关着她,不许她出门,还要喂她苦苦的药汁。
次日宫女们给她穿了一身鹅黄色的半臂襦裙,腰上系着粉色丝绦,小小的绣鞋尖上缀着两颗明珠。她穿着新衣服又高兴起来,“我要戴姐姐头上那种花。”
“姑娘还小呢,不能戴这个,婢子给你扎两朵绢花,一样好看呢。”梳头的丫头给她梳了两个小抓髻,挑了两朵和腰上的丝绦一样的颜色的堆纱绢花给她戴上。
谢锦言对着镜子左右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