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帕子搽干净指尖的水痕,又去把玩她的手指,“我把她安排在你身边另有用处,让她处理外头的事情就好,别与她走得太近了。”他不喜欢。
萧慎没在玉华宫坐多久,朝上一堆事等着他。今年雪下得比去年早,还没到三九天气,北风就刮人得紧。听说外头都有百姓冻死了,这还是京城呢,照今年这架势,等入了冬,偏一点的地方受灾只会更严重。
等萧慎走了,云嬷嬷进了屋,她刚一直在耳房候着,也听了些音儿,对谢锦言笑道:“瞧瞧陛下,连云华一个女子的醋都吃。”
平时她这么取笑,谢锦言倒会有几分不好意思,但今天她的神情却有些恹恹的。
“娘娘这是怎么了?”云嬷嬷关切地问。“可是哪不舒服?”
“阿慎对我虽好,很多事却不愿意告诉我。”谢锦言叹了一口气。“每天闷在方寸之地之地,万事不操心,所思所见不过一些无足轻重的琐事,倒真觉得自己成了废人一个。”
云嬷嬷心里是疼惜自己姑娘的,但皇上心里怎么想的,她不好揣测,只是宽慰道:“娘娘如今情况特殊,陛下也是不愿意让你忧心,是为了你着想。”这位年轻的帝王,心机不可谓不深沉。没见他什么动作,便令独霸多年的太后退居一射之地。慈安宫那位现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