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可以放心用。
谢锦言哭笑不得,为了安二夫人的心,药她是不能吃的,其他法子却愿意试一试。
“淑妃姐姐家的?”萧慎挑眉。
“嗯。”谢锦言点点头,坐到窄榻边缘,凝眉道:“短短几日,阿慎的脸色怎差了这么多?可是累着了?”
他们一块说话,周围的宫婢都识趣的退了下去,隔着屏风在外头听差,萧慎想做些亲密的小动作,但手上有伤不能像以前那样搂她,略有些扫兴,用未受伤的左手去握住她放在薄被上那只手,才觉得满意了,“累倒不累,就是受了相思之苦,弄得几日食饭不香。”
谢锦言捶了他一下,“没个正行。”
“难道锦言竟没念我?只顾着和谢府那起子人玩闹去了?”萧慎面上故意做出不满的神色,嘴角却弯着,分明带了笑意。
逮着机会他就喜欢挪揄她,谢锦言起身欲走,“我去看看他们把东西安置得如何了。渊哥儿的点心可有呈上来。”
萧慎一把拉住她,“一群宫婢陪着,哪能少了他一点吃的?人你带进来也就罢了,何须在这等不相干的人身上花心思。”
说到底萧慎对谢锦言私自带人进宫是不高兴的。谢锦言语气柔和下来,叹道:“怎是不相干呢?都是一个宗族的,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