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了滚,红烛光照下精巧细致的小玩意褶褶生辉,这是串在穗子上的饰品,做好后可以坠在腰间,东西虽小,但上面刻着姿态各异的牡丹花栩栩如生,这样的纹饰是女儿家佩戴来压裙的。指尖若青葱的手把两颗小球拨到一边,执起粉彩瓷的茶盏,淡淡粉色的唇微抿一口,只见那手被茶盏衬得越发细腻。
谢锦言看了看自己的手,微微凝眉:“把剪子拿来。”
香巧应声去了。映雪把谢锦言的长发解开,先用齿稀的梳子过了两道,才用篦子细细地通头发,
“随便挽个髻,我还不困,过会儿再睡。”谢锦言道。
映雪闻言便用一根赤金衔珠步摇给谢锦言挽了个松松的懒髻,她手脚麻利,这活又是做惯了的,一抬手就做好,弯下腰问:“奴婢把花牌取来,您玩会儿叶子戏打发时间吧?”
谢锦言点了下头,但还没正经玩上,萧慎便回来了。
见到还坐在炕上的谢锦言,他有几分意外,“这么晚了,怎么没睡?可是孩子闹你了。”靠在炕沿坐下,伸出大掌去摸她的肚子。
“今天午间歇了觉,现下不困呢,倒是阿慎回来得晚了。”谢锦言把他拉到身边一块坐着,她身上的温度偏高,又一直在温暖的环境里呆着,碰到他的手就觉得有些凉,“半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