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隐隐约约能看清客栈的名字——平安客栈。
然而,不论是破败的牌匾,还是积了一层厚灰的台阶。其表现出的气氛,都与客栈的名字大相径庭。
商少羽揉了揉泛酸的后槽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殿下,难道我们今天是要歇在这里吗?”
纪启顺正要去推门,听见他的话便将手收了回来,回过头笑眯眯的回答:“当然不是啊。”
众人才松了口气,又听纪启顺若无其事的继续道:“我住这里,你们睡大街。”
“为什么啊!”
纪启顺笑眯眯的解释:“既然诸位对此处并不满意,那便不强留你们在这里歇息了。”
众人连连摇手:“没有的事,殿下想多了。”
纪启顺收了笑,道:“我今天上午就说过了,到了我手下就再没有以往的舒服日子过了,看来你们还未听进去。”她的声音并不响,却足以让所有人听见。
说罢,她也不去看众人的表情。兀自推开了客栈满是灰尘的木门,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堂朗声道:“店家,可还有酒?”
话音未落,便有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男人从里间转出来,问道:“敢问这位客官要罗浮春、秋露白还是竹叶青?”
纪启顺随手一扔缰绳,施施然迈入客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