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纪启顺叹了口气,收回神思对商少羽道:“明天一早叫大家卯时在正堂里等着,我有点事情要交代下去。”
商少羽一拱手,走了。
纪启顺“啪”的把自己摊在竹榻上,其实许时斌和她挺像的,都是知分寸识进退的人,甚至有时候许时斌比她做的还要好。若不是许时斌不愿做将领受累,她又怎会这样折磨商少羽呢?不过是为了让商少羽快点进入上位者的状态罢了。
她眯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蔚蓝的天空,悠悠的叹了口气。
前一阵,她委实是做的太过了些,实在不合她的处世之道啊。
不过又能怎么办呢?毕竟她不能长待在这里,还要快些抽身啊。
她将蒲扇往脸上一盖,终于感到了一点欣慰,幸亏这群家伙还是可造之材。不然她可不会管他们的死活,若是敢耽误时间,就一律赶上战场去,到时候看他们还敢不敢不适应。
一边这样想着,她一边忍不住苦笑了起来,看来俗务沾不得啊,容易脱不开手啊。然后她就再也没有过动作,不知是睡着了又或者是在想什么。直到日薄西山,她才慢吞吞爬起来回了屋。
次日,卯时。
百多位军官都准时到了正堂,纪启顺坐在上首的圈椅上看下去,下头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