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弟子也不敢说话闲聊。虽说她并没有刻意做什么事情,可金丹宗师的威压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吗?
也就是中午、晚上停下来修整、吃东西的时候大家伙才敢压着嗓门聊几句。但就是这两个时间段里头,大多数人也只是沉默的坐在原地。
纪启顺倒是不怕余元卜,她又没犯事儿,有什么好怕的呢?若是平常,她大半会和苏方待在一起闲聊几句。但是现在却不行了,自从出发以来苏方看都没看过她一眼,甚至似乎是有意躲着她似的,一直都离她远远的。
之所以会这样,无非就是之前那几句话闹的了。纪启顺细细想来,当时确实是说的太直白了,保不准苏方就想岔了呢?她也想和苏方解释解释,毕竟她当苏方是朋友,奈何苏方连个眼神都不愿给她。
有谁喜欢热脸贴张冷屁股?于是纪启顺干脆定下心来,把干粮从乾坤袋里掏出来,填饱肚子要紧嘛。至于苏方,到了目的地还愁堵不着她?纪启顺望着天边灿烂的晚霞咬了一口馒头,慢慢地咀嚼着,心想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吃过东西后,又歇了大约三刻钟左右。余元卜便又领着弟子们上路了,休息的时候她看见了仲裁她与徐乐道的缥色道袍的女冠。女冠侍立余元卜身后,时不时露出稔熟的笑容,就像是一个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