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用墨酣畅淋漓,从中可以窥见画者必是胸有丘壑之人。
她将视线转向底下落款——彦敏散人,这四字却十分厚重内敛,恍惚与客栈牌匾题字是同一人。不由轻叹一口气,目光再次落在画作上,心中泛起一阵奇异的共鸣。只觉得若不能与此画者相见,当真是大大的一桩憾事。
忽闻耳边有人道:“喜欢?”
纪启顺侧过脸,便见那掌柜立于身旁也看着壁上画,遂轻道:“若能得见此人,死不恨矣。”她这样说着,面上不由就露出向往之色来。
那掌柜轻笑一声:“当真?”
她看了一眼对方,也笑道:“掌柜认得此人?”
对方又道:“何止认识,简直天天见面。”
纪启顺面上笑意更浓:“不知散人今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