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又透出了些古灵精怪的意味:“你不必担心,我对这事儿比你怕是上心多了!这会儿姚宪之必然已经发现你不见了,定在到处寻你。一会儿等他找上门来,你再同他一块儿出去,岂不轻松?”
纪启顺见她想得明白,便又扬眉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自己拿了此物逃出去?”
荀自香轻哼一声:“你当我傻么,我修为低微,即便用这物逃了出去,又能逃多远呢?无外乎是出去放放风,完了再被姚宪之逮回来罢了。这般打草惊蛇,我怕是也没有第二次离开的机会了,真个赔了夫人又折兵!”
纪启顺还是笑:“荀道友聪慧过人,某难望项背。”
“要我说,你不过是不放心我,怕我与那姚宪之是一伙的!”荀自香哂然一笑,她虽生得柔美,说起话来却十分直率,“所以我才要与你说我的来历,若是不说,你恐怕更要疑心与我。这样一来,且不是更要平添许多波折。”
见她这样直率,纪启顺也不恼、也不遮掩,反坦白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还请道友见谅。再者,难道姚道友不是一个好同伴?”后半句话,却是带上了半分的调侃之意。
荀自香皱了眉,道:“你不必这样试探我,我并不喜欢他。”
“是我唐突了。”纪启顺温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