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向小萱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她没发现什么不一样啊。
“迟钝！”蔡健雅撇嘴，“他看我和程程眼神冷的像冰块，看你就像开水。还有，他对着我们从来面无表情，对着你就要柔和得多，每次都是轻言细语。”
蔡健雅看她要解释，示意她先继续听她说完，“你先不要说因为他当你是妹妹，你还记得那天早上吃饭前，程程开玩笑的说要娶你不？”
向小萱想了一下，是有这事，但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
“所以说你迟钝啊，当时他看程程的眼神就像要杀了她一样，当时我以为是我看错了，后来我就特意试探了一下，拿了他给你的咸蛋，虽说我没抬头看他，但也明显的感到他的杀气。”
向小萱傻傻的看着她，她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事？
“当时我没和你说，是他还没和你表示什么，我怕影响你的判断，现在就无所谓了。”蔡健雅耸耸肩，这算不算间接地帮了他一把？不过她才不敢去找他要好处，“我说的话你当参考就行了，你自己心里的判断才是最重要的。”
向小萱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我以为他也是把我当妹妹的。”
“你要是不相信，等着慢慢看就是了，反正你还小，这些都不急。”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