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朝郑夙渊看了一眼。
“秋杏,你身上可有伤药?”
在另外一张桌子上的秋杏闻言,点了点头,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小白瓷瓶子来。
“盈盈,你可有哪里受伤了?”谢茵立刻紧张起来。
郑夙渊虽然没有说话,眼睛却也是看向秦盈盈的。
“不是我。”秦盈盈接过白瓷瓶子,拍了拍谢茵的手,又转过脸来对郑夙渊吩咐,“小叔,把你另外一只手抬起来。”
自坐下之后,郑夙渊的左手始终没有抬起来过。
郑夙渊移开眼睛,“大嫂突然怎么了?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吗?”
授受不亲他大爷!
秦盈盈心中翻了个白眼。他何时将这些礼数放在眼里了?
“我只知道长嫂如母。”秦盈盈哼了一声,“快把手拿上来。”
谢茵忍不住想乐。郑夙渊脸色却是一沉。
秦盈盈却不松口,“快点!不是叫我大嫂么,怎么连嫂子的话都不听了?”
郑夙渊越是这样反应,便越证实了她的猜测。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还是郑夙渊败下阵来。
他僵着一张脸,慢慢把手抬起来。
只一眼,谢茵就低呼出声。
郑夙渊的手背上,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