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您厚脸皮一回了。”
这话听得赵氏老脸红一阵白一阵,仓皇道:“我哪来钱,都被你爹拿去喝酒了,这鱼你拿去,一百文的话休要再提了。”言毕将篮子里的最不打眼的鲤鱼往张铭手里一塞,转过身就脚底抹油跑路了。
张铭看了看手里的鱼,轻声笑了起来,虽然他不怎么吃这种鱼,据说做汤不错,也算收获了,他本来就没打算讨那一百文,今天算是一箭双雕,至少一段时间内她应当只会怕自己上门打秋风去,再不会来揩油了。
将鱼拎回家后,琳娘正在晾她的描红,张铭远远看去,虽然笔画跟自己的一样软塌塌的,但是清晰明白,可谓进步神速,她见张铭回来,很是高兴,一路跑到他跟前,连说:“你回来啦,
这鱼是哪来的?”
张铭摸摸她的头,笑着说道:“路上碰到你母亲,她知咱们穷,特地送给咱们吃的。”琳娘一呆,她可不知道自己母亲还有这一面。
张铭怕她因那一百文的事情生出什么忧虑,于是故作神秘,只道:“母亲对咱们慈爱,不好么?”
琳娘只得点头,接过那鱼,高兴的说道:“我在娘家惯会做这鲤鱼,这鱼虽然不大,够咱们吃了。”说罢就掉头去了厨房收拾起来,手里有了余钱,又有张铭的嘱咐,现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