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照,相对伶俐些,接过布袋子就说:“今日师父心情好,要是张施主有意,可去多讨教他。”
他们茶安寺虽然人少,不过才六七个和尚敲钟念经,但也算远近闻名了,皆因那老和尚清苦在算因果上很有一套,但他脾气却十分古怪,平日里倒是和蔼,若问他些运道上的事,就十分扭捏,必须要心情好了,才愿意提点一两句。张铭早就支着耳朵听着那小和尚的话,心里就有些犹豫,他也想知道自己穿过来是怎么回事,有空自己前思后想不如趁着这机会问问老神棍,当下就站了起来,朝那清苦走去。
清苦做了一场法事想来也有些累了,此刻正盘腿坐在自带的蒲团上,手里念珠捻个不断,嘴里还念念有词。待张铭走到他跟前,却立刻睁了眼,一派清明,他点头笑道:“我那大徒儿惯会出卖人。”这话说的接地气,张铭便又开始犹疑这老和尚的话到底能有几分真。
清苦也不理会张铭脸上神色,兀自说道:“一饮一啄,自有天定。我观你面相,本是短命的,不知为何眉心有一缕生气,却长久起来。”
这话戳中了张铭的心思,他一阵激动,就问:“大师知道是何缘故么?”
清苦冲他笑笑,“施主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吧。”
这话说的简直像没说似的,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