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样辣,可见这酒肆卖的酒实在是“与众不同”,除了酒鬼,大概没人抗的住。他抬眼一看孙琢,只见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了声:“这就是酒么?我也尝尝。”
张铭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就倒了半杯给他,孙琢兴奋的很,用那只好着的左手接过,就喝了一口,“咳、咳,……”他虽然咳的厉害,但还勉强全吞了下去,不住的往嘴里夹菜,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消停。
张铭没时间和他多消磨,就说:“把给你娘买的布拿来让我看看。”
孙琢被他这样一吩咐,就顾不上抱怨,将那两匹布递了过去。
都是红棕色底,斜纹路,算是最不入流的一种了。大概是孙琢和人起过争执的缘故,边角上也蹭坏了一点,总之,惨不忍睹。
张铭也不直接数落他,只叹了一口气,道:“要是将这个送给你娘,我一定会吃派头。”孙琢一脸不信,怪叫道:“不可能,那婆子说是这种虽然不中看,却是最好的,还收了足足五十文一匹,要不是我娘喜欢贵的,我才不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