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和春生当年骑过的战马。春生的尸首在乱中遗失了,我只能给他立个衣冠冢,当时偷了那两匹马算留个念想。”
张铭替自己倒了碗酒,又给常春倒了一碗,他喝了一口,只觉得辣口又苦涩,又开口道:“我委实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一段往事。”
“不过是戍边军中最寻常的事罢了,是我逃出来,你才觉得不寻常。”
两人又喝了些酒,张铭已觉得昏昏沉沉,却听到一阵急促的叩门声音,他看常春伏在桌子上睡了,就起身去开门,只见一个矮个子小孩儿站在门外,撑了把伞,冻的瑟瑟发抖,她抬头看着张铭,眼圈儿通红,“姐姐不好啦。”
张铭一下子酒醒了大半,将常春家门关上,连忙问道:“什么?琳娘怎么了?”
青青拽了张铭就往家跑,“下午姐姐就说不舒服,去睡了,刚刚起床时,床上全是血。”
张铭一听这话,大概猜到是什么,但他关心则乱,且听青青的描述知道琳娘那恐怕动静不小,就有些急了。
待他们跑到家里,张铭急匆匆去房间看琳娘,只见她白着脸在喝热水,看到青青就骂道:“我都说了没什么事的,你倒是跑的比兔子还快呀。”
青青从没被她这样骂过,将头一缩,反而躲到了张铭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