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新科探花,初来清河县时又狠狠打压了城西片的金四儿一伙人,就很得民心。张铭站在宾客堆里,远远的看着秦游那副小登科的得意样子,不由替他笑了笑。虽然周折多了些,不过,秦游总算得偿所愿了。
实在是好大一份惊喜。
张铭先前送了封信给秦游,两人不计前嫌,约在秦游新置的园子里见面。
张铭不是秦游的长辈,对他蓄歌伎的事情就不想多提,上回他话已说重了,若是秦游听得进去,自然会自己改,岂料秦游一见到他就似见了救星,急急忙忙的将他拉到一间内室,就将一封信递到他手里。
“这回你便是再嘲笑我我也认了。”
张铭不愿意看他的信件,就说:“出了什么事,引得你这样?”
秦游苦着脸扯了个笑,“我表妹的送嫁队伍要到了,这信比她那一行至多快上半个月。”
张铭噎了噎,因为这事实在惊世骇俗,即便是现代也没嫁的这么仓促的,不过这是秦游的家事,他一个外人不能随意置喙。他只觉得秦游未婚妻那一家人思维与众不同,先时迟迟不肯嫁女儿,这会儿却巴巴的送来了。
秦游看出张铭谨慎,也为他不与自己交心暗暗觉得可惜,就解释道:“先前和你说的胡话兴许不大对,让你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