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会儿。”
闻景推开他:“等等。”
她在茶几的下面翻到了闲置一年的热水袋,没有保温套,拿在手里有一股胶皮味道。
热水灌进去,闻景来回拧了好几下,倒来倒去发现不漏水,又去卫生间取了块毛巾包上,以免接触皮肤烫伤。
卧室里,路堃已经睡着,眼皮紧闭,眉毛还不自觉的皱起一个‘川’。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扯开路堃的睡衣,将热水袋放在他的胃部。
睡梦中,路堃觉得自己的周身被一股暖流包围,置身于熨帖舒服的环境,终于松开了眉头。
闻景把粥煮好后放在锅里闷着,这才注意到天早就黑下来。路堃睡觉老实,端正的平躺着,睡得极沉,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她无奈的笑了笑,踢掉拖鞋爬到床的里侧,面对着路堃躺下。
瞧瞧他圆润的耳垂,又看看他挺直的鼻梁,也渐渐迷糊过去。
*
再醒来的一瞬间,闻景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屋里是灯火通明,扭个头才发现透过侧面的窗户已经能看到月明星稀的天空。
她揉揉眼睛,发现路堃没醒,依旧是打着鼾。
闻景无奈,不知道这到底是是喝了多少才能醉成这样,人事不知。她记得路堃说过自己酒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