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脆弱的阴核经不起连续的刺激,快慰由那一小点汇集在小腹,越堆越高,直到临界点,倏然爆发。她感觉下体不受控制的收紧,然后抖如筛糠,最后一松。
热流喷薄而出,一股股的泄下打湿床单,洇出一块深色,甚至喷到了地板上,一滴滴的洒落。
路堃安慰似的抚摸她的阴蒂、穴口,如果说之前仅是眼眶蓄泪,这次潮吹,则让她舒爽到脸颊抵着的那处都濡湿。
闻景的泪水像开闸的洪水,还在不停的涌出。
“舒服吗?”路堃哑着嗓子问她。
她还以为自己是被操尿了,感觉羞耻又难为情,丝毫不想理路堃的问话。
在一起之后,他的前戏总是准备的很长,就是自己憋的太辛苦,肉棍总是硬的发痛。
他脱下裤子,掰开闻景的屁股,沉腰压了进去。这一次,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嗯...”潮后的敏感令她难耐的哼出声音。
醉酒后的闻景,水多到吓人。穴口如同水龙头一般,汁水顺着腿根往下流,滑溜溜的,阴茎有两、三次差点滑出。
路堃一进来就开始快速向前顶,又狠又准的顶弄闻景的敏感点。他掐着她的屁股,把一大团软肉握在手心,不让她挪动一丝一毫。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