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冷颤,好不容易将他腰带解开了。
“然后呢?”陈苍野道。
宁蕴闭着眼解开自己的腰带,撩起裙子。“我准备好了。”宁蕴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陈苍野还是那个姿势。“不知道有个动作叫做……鲤鱼吸水?”
宁蕴会意,知道要她在上头。朵朵和她讲避火图,也讲过差不多的。但是毕竟宁蕴没尝试过,也只好乱着尝试一下。
要快,要快。宁蕴想着,扯下陈苍野的裤,那武器耀武扬威地露出来了。宁蕴第一次和它正面交锋,也只是匆匆一瞥,想都不想就跨了上去。
像骑马。宁蕴想着。古代的一种刑罚。木驴。宁蕴想着。
对她也是一种刑。
宁家的刑。
那年头,父亲清廉誉满天下,纵是不甚富足,但是一家上下也十分安乐。昭儿降生,更是幸事。父亲说的,无论如何,昭儿都是天神的恩赐。
嫉妒他的情绪在这一刻达到了临界点。栽赃的证据忽地在翰林阁爹爹的办公房里被发现,爹爹四面楚歌,无人援手,很快下狱。
一生正直清贫的父亲在见她最后一面时候说,照顾好昭儿,然后好好活下去。抄家流放时候百里家的人去坟圈子找了个死孩子,在脚上刺了五个墨点。天下姓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