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陈芒野叹气,“宁姑娘要是能劝劝他,也是我府上有福。”这话客气软和,听不出破绽。“上次也是宁姑娘将他从清香楼带了出来,想必这次也是有法子的。”
宁蕴打着哈哈,脚底抹油。
李钦托病躲了两天,不能再躲了,便还是到了学校来。女学生有的是带着酸风来刺探她,李钦半是甜蜜,半是心酸。
下午琴课结束,从琴房出来的李钦一眼便看清楚了从琴房走出来的还有林思泸。
“林公子!”林思泸被拉得站住了,抱琴的手差点松开。“……小世子他,如何了?”后面那句话,倒是犹犹豫豫,羞涩不已。
林思泸行了个礼:“小莱王爷照看着,还不错。”也不多话,抬腿就要走。
李钦的手还是不松开。林思泸无奈道地站住。
“小世子,可有说什么么?”
林思泸低头想了想,道:“小世子说,日日相见如炼狱,不如不见。”
李钦登时被一个霹雳打中了一般,满脸通红,双目惶惶。
“李小姐?”宁蕴和女官们正要去开琴房取百里琪的古琴,要走进来,看到李钦这呆了的样子,不由得马上要走过去扶着。
林思泸见是宁蕴,便要去招呼。童英见状,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