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冷冷的地砖又散去了一大半。
“好。”说着,他便顶起胯来,将腰带松开,将裤子往下拉去。
童英目前已知道自己这样做仿佛是不对的,逃离的心思越来越重。直到看着林思泸将裤子脱了放在一边,亭子里他修长的身影中出现了一根长翘的阴影。
童英心里暗叫不妙。
“然后呢。”
童英站在那儿并不动弹。林思泸道:“然后要怎样,童姑娘?”
童英吞了一口口水:“后面的事情,我就不演示了,公子。”说着蹭着地砖要往后走去。
林思泸探身上去,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我不会,你告诉我怎么做?”童英听到他语气突然变了。
“我,我不熟练的。”童英心儿怦然,扭着手要挣开。
“呵,原来如此。”林思泸一下放开她的手,哼道。
童英没想到他态度变化如此之快,闻言,又不服道:“我只是不熟练。”
“你不会。”林思泸笑道。“骗子。”
童英在铃兰馆任职多年,何尝让人叫过骗子?气得踉踉跄跄地跨到他身上去:“你看我会不会!”然后坐了下去,林思泸那肉棒从她的绒毛滑到臀沟后面去。
“说你不会,你还硬撑什么?”林思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