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尚书台还是圣上,都有这个意思。只是……”宁蕴道,“为何在徽州?”
童英笑道:“这个……我也觉得奇怪,无论是圣上,太子还是冀王,徽州都不在他们势力范围里。”
宁蕴笑道:“这敢情好,我们说不准何时可以去游玩一遭了。徽墨和歙砚,我早就想买了!”
二人说笑着便工作了去。
宁蕴经过天字班,只见那角落里那熟悉的人已经就了座。仍是淡雅、高挑、清贵。陈苍野看到她走过走廊,看着她的眼角带着笑意。
那笑窜到宁蕴心底。
午后是琴课。
宁蕴挨个去检查琴谱,经过陈苍野的时候,那厮快速地往她衣袖里塞了个纸团子。宁蕴收好了团子,带着咚咚咚的心跳往屋外去。
他说:课后莫走。
琴课时间特别长。一个时辰仿佛一整天。
“子鹤,蹴鞠?”陈芒野收了琴,和陈陈苍野道。
陈苍野摆摆手:“新制了琴曲,我在练会儿。”
宁蕴瞅着他,慢条斯理地理着物事。陈满走了来:“宁姑娘,近来可有空来我家小坐?”
宁蕴本满心绮思,猛地抬头,竟是晕红一片。陈满以为她这是羞了,笑道:“也就坐坐,女孩儿家聊聊体己话。”